成老三被放出来后漫无目的的走在高家镇的街道上,眼下已是临近傍晚时分,寒冬腊月的夜色总是弥漫的那样迅速。
天色灰蒙蒙的一片,一股子透心凉的寒气迎面袭来,成老三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沿着弯弯曲曲的小河道一直往前,他这是要抄了近道赶紧往回赶。冰凉的手铐刺挠得他的两个手腕一阵阵发痒。成老三借着由南往北的涓涓细流先洗了把脸,舒坦了许多。
继续往前,一跨过河岸就来到了镇中的大操场上。三层高的教学楼毅然矗立在光秃秃的黄土塬上,红砖砌成的高大围墙威武雄壮的将那教学楼围拢了一圈,一眼望不到边际。黄土蹚平的偌大操场就像一脚被踩扁了的柿饼那样时隐时现的流透出点点斑白,像极了柿饼上的白霜。
成老三在这墙外的操场边儿上伫立了许久,尽管身后隐藏在杂草石缝间的河水的泂泂的流淌着。却丝毫没有惊扰到成老三的沉思。教学楼还是以前的模样,物是人非的哀伤不由得袭上心头。他这是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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