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田仇手下的士兵似乎已泯灭了人性,他们一次次地将老人的头颅按到水中,又一次次地抓着老人的头颅,将老人头颅从水中抓了起来。
就在反反复复的折磨中,老人被弄醒了。
花白胡须的老人挣扎跪倒在船板上,消瘦的身形,就像是一堆干枯的材禾。
“军爷,我不要工钱了,还不行吗?我家里有老有小,军爷就饶过小老儿吧!今日的事儿,全当小老儿没看到,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的。”
老人边说着,边连连地磕头,然后却不知自己额头上已被磕出血来了。
一个方脸,络腮胡子的士兵冲着几个士兵使了一个眼色,几个士兵纷纷抽出刀来架在老人的脖子上。然后这个络腮胡子的士兵走到船舱门帘前。
“爷,如何处理那老小子?”络腮胡子的士兵说道。
船舱里田仇哂笑几声,似乎要说什么,但是船舱里却传出嘤嘤哭泣的声音。
“啪”地一声响后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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