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忧禅师。”谢岑亦是微微一笑,眉目温润从容。
“这位施主可是裴家四娘?”解忧虽说的是裴无衣,眼睛确是看着谢岑的。
谢岑道:“正是。”
一旁的裴无衣听着,不觉疑惑道:“禅师认得我?”
“贫僧先前已同谢七郎通过书信。”
要在快要到达帝京洛阳之前,谢岑就让人递送书信于解忧道人,信中阐明求药之事。
原来如此。
裴无衣敛了神色,只听解忧道人又说。“绛仙草贫道已经应下谢七郎之求。求药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取药却需谢七郎之力。”
谢岑听着,眉目微动,却没有说话。
裴无衣一顿,便问:“禅师,此话怎讲?”
“绛仙草生长在净灵山的崖顶,而山路陡峭,寻常人上去不得。”
解忧轻声道:“可若是有高深武艺之人,便来去无碍。”
这话的意思便是说谢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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