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刀芒切开了树木、石头,冲破了所有的阻挡,占领了克劳西所有的视野。
这刀芒是那么冷冽,还未及身,刀芒的锋锐就已经那让克劳西感到刺痛。
结束了?
是啊,结束了。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
面对这死亡的威胁,克劳西却是恍惚起来,视野中的一切好像在渐渐消失。
我在做什么?
和以往一样喝着酒,恍惚听到那一声声哀嚎,还有那满含憎恨的怒吼。
好熟悉啊,到底是什么呢?
克劳西晃了晃脑袋,眼中是世界散发着绚丽的色彩,是那么璀璨,那么耀目,晃的无法看清事物。
啊,对了,是那些‘手下’在虐待矿工吧,但那又如何呢?
对手下虐待那些矿工克劳西熟视无睹,毕竟从那时起都习惯了。
‘咕咚咕咚’
劣质的朗姆酒顺着嘴角流下,因动作太过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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