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年之外,浩瀚无垠的宇宙中存在着另一个平行的世界。
二零二四年二月二十三号,在渝都轨道交通三号线的站口,宸长安背着画板从三三两两的人群中穿过,步行15分钟后,从三号线换乘到二号线。
冬日的晚风拂起发梢,她瘦削的脸庞有些疲惫。
宸长安下午在商大的图书馆工作,晚上抽空在美院报了一个油画班,独来独往的生活乏善可陈。
她站在二号线的站口等车,接到A市打来的一通电话,头疼地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妈妈”两个字,犹豫地按下接听键。
电话的另一端,宸母不出所料谈论地又是那件事,她那“消失”了十几年的母亲,最近频繁地给自己打电话,唠叨来唠叨去就是一个话题。
宸长安握着手机,不耐烦地应付了几句后,便挂断了通话。
今天是周末,又接近晚上10点,车厢里的乘客并不多。
她找到个座位坐下,戴上耳机,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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