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昭往里一看。
哟,这人不是有点眼熟嘛,这不是之前宫输找来的家长吗?叫什么来着,宫斐然好像是。
宫斐然坐在上首位,神色倨傲。他对着站在面前的一位弟子问道:“宫输那个废物哪里去了?我教给他办的事情,怎么还没办好?”
“回师叔,方才本家派人传话,宫输的命牌已经破碎了。”站着的那个弟子毕恭毕敬的回答。
“什么?死了?”宫斐然闻言,有些诧异,“怎么就死了呢?那小子不是底牌挺多的吗?”
“弟子不知。”
“哦,也对。他老爱惹是生非,死了倒也不稀奇,”宫斐然皱眉不悦,“可我的事情谁来办啊?”
那弟子闻言,双腿发抖,冷汗淋淋,却也不敢应答。
宫斐然突然一笑,“要不就交给你好了。”
“师叔,我……”弟子直接吓得噗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在那坚硬的雕花石板上磕头磕得涕泗横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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