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嵩在寝室瘫痪了三天,没去上课。
每天日出的时候入睡,日落的时候醒来,倒也规律得很。
同寝的胖哥每天负责带饭回来,陪他喝了几顿大酒,吃了几餐烧烤,见他仍作天作地,也只能建议他去拜访心理老师。
阵阵撕裂的痛,和苍白闪烁的泪……过去从不抽烟的他,每一夜都会抽掉整包红双喜。在黑暗中,他望着忽明忽暗闪烁的烟头,觉得好像黯境中的一盏明灯。
失恋的意义被伟大地升华了:他凝望着自己的烟头,觉得自己是个沉思的哲学家。
周五的晚上,周嵩照例在黄昏时醒来,一向很宅的胖哥没有回来,他只得离开巢穴外出觅食。在食堂随便吃了点什么,周嵩没有回到冰冷的寝室,而是拐到学校一角的松林来。
这片松林成林已有百年,几经沧桑而未倒,如今是松涛阵阵、黛色凌云。石板铺就的小径穿林而过,辅以长椅与凉亭,娴静雅致,平日里颇受本校男女青睐,可每到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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