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郎的嫌疑已被解除,众学子们议论纷纷,猜测着究竟是谁偷走了王公子的砚台。
此时,窗外站在一个中年男人,他目不转睛望着周二郎,眸光中尽是欣赏之意。
刚才周二郎被人诟病时,表面看似一副淡然神情,只有他看出了,在他淡然神情中的那一丝倨傲,这是久居上位者对蝼蚁的蔑视。
中年男人摩挲着下巴,神情不解,他想不通怎么会在一个乡下穷书生的身上,看到那份与他身份不符的凌然尊贵气度。
他忽然想到那张令他惊为天人的试卷,他回忆着试卷的名字,周二郎……
对,就是他。
考试三科,他两科白卷,另一科也只寥寥数语敷衍答完,却字字珠玑,文笔惊艳,论点论据戳中要害,令人叹服,若石洲小世子还活着,也不过如此吧。
他步入学堂。
夫子忙朝他行礼:“院长,您怎么来了?”
学子们还没有见过院长,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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