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小酌,越喝兴致越浓,天空也渐渐现出了鱼肚白。不知哪里传来一声鸡鸣,他们这才骤然发觉,一夜良宵就此过去。
徐枫带着三分朦胧的醉意和六分淡淡地倦意回到了寓所。仆人们苦守了一夜,见他回来忙去相迎,另有两个婢女去整理床铺。但徐枫已是醉态朦胧,一头栽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下去下去。”管事的支走了婢女,临走时还不忙嘱咐一声:“热水得随时备着。”
徐枫是早晨五点多也就是古人说的卯时回来的,睡了不过四个钟头,巳时就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了。
“徐大人!我们要见徐大人!”青年学生们的呼喊声包围了徐枫的寓所。徐枫的寓所是一座二层小楼,一层是会客厅,二楼才是徐枫的卧室。比起前一天去苏州府衙的学生,这次来的人可更多了。
徐枫摇了摇昏沉沉的脑袋,侧目一望,管家刚好推门进来。“徐老爷大事不好了。”管家忧心忡忡地说:“复社的举子们把咱们这围的是水泄不通,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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