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有烟无伤。说回你的老问题,还是没力,年轻人什么不好,就是体虚肾虚,打一个老人你都费这么大劲,不痛不痒,你再这样下去,估计你以后你老婆都不会快乐,哈哈。”鬼伯还是老样子,该嘲讽的嘲讽,啰嗦的照样啰嗦,不过真的有两手,百年打了半天,跟没事人一样,只顾拍打了下衣服灰尘,整理衣服。
“怎么可能?”百年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在做梦,自己每一下每一次进攻都是那么带感真实,包括双手传递过来的伤痛感和疲劳感都是真真切切感受的到的,不可能毫发无损,这已经是最强的攻击了。
除非对手非常的强。
“不可能!金钟罩铁布衫是吧!”百年抓起地上的武器,什么木板、铁棒、尖锐物、板凳、牙签、铁链、榔头和铁锹等,一一轮番上阵,对着鬼伯就是一阵招呼,但是依然伤不到他,甚至没让他挪动一下脚。
越打越没自信,直到百年的那一套自我认识崩塌,已经在怀疑人生了,怀疑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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