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的店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推开了的。虽是老板娘亲口说了的今日不做买卖,但是眼下店门大开的模样,与平日里开门做生意的样子也是无异。
唯一有些变化的,就是往日里习惯了蹲坐门槛正中央的店小二,眼下却是稍稍挪了挪屁股,坐到了门槛的右边。不为其他,只是左边的位置上,多了个精壮汉子,一如曾经的惊蝉巷的草鞋少年那般静立。
一左一右,衬的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模样。
不远处的马车群,排排开,算是分为两拨。每一波马车群里头都是有着富贵贫苦之分,如此一看,倒也察觉不出有何区别。
人间万物,不以金银铜钱划分,便是最难分辨。
马车从一大早就是歇息在小镇门口了的,而后便是直愣愣地停靠到了现在。除了驾马的车夫外,马车上的正主,却是半天见不到个影儿。
大日高悬,是到了晌午时分。
万籁寂静的小镇里有一道鹤唳声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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