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们把我忘了呢...”
好不容易被放下来的塔尔,先是匆匆去集液室放松,回来就好一番抱怨。
“你们要是不回来,那我被吊着的样子肯定就要被那个浊白牧师给发现了。”不过他的抱怨倒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痛苦,“这种牧师的实力和我们战士完全不一样,而且不仅是能打,关键是他们还有各种奇怪的本事,如果让他有了防备之心,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抓住他了。”
“呵呵,抓不住对你难道不是好事。”扎特却冷笑一声。
“那可不是,那些浊白牧师也不把我们当人的,要是发现我被吊着,那肯定会把我灭口的,你不知道,城外的那些家伙真不把我们当人的。”塔尔很是害怕的样子,似乎不是装出来的,“动不动就把我们献祭掉。”
“我看你就在胡说八道,浊白之主的信徒虽然确实很疯狂,但就是喜欢没意义的疯跑,报复心根本不强。”扎特对于浊白信徒其实是有些了解的,“他们发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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