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我醒的时候,梁越已经去上早朝了。
青梅进来替我梳洗打扮,金钗一支又一支地插入发间,衣裳一层又一层地套上。我被打扮得像个花蝴蝶,走两步琳琅作响。
如此露富,实在是罪过。
我谨记着昨晚答应梁越的事儿,带人就给太后请安去了。路上还遇到几个妃嫔,躲在不远处偷偷议论我,说我恃宠而骄,目中无人。
这几句话我听腻了,她们估计也说腻了。所以最近她们又找到了新的谈资,讲梁越天天来我宫里我还没有身孕,是不是我不行。
我觉得这回事,应该算梁越不行吧?
这宫里的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真不喜欢。
所以我白眼一翻,决心坐实蛮横贵妃这个名头,没有搭理她们径直去了太后宫中。她们很不满我的忽视,但又奈何不了我。
说真的,这感觉挺爽。
太后也起得很早,在种满了牡丹花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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