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醒来的时候有些发懵,捏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感受着身下尚有余温的火炕,一瞬间不知今夕何夕。
“我怎么躺在家里?不是和许昌、白常喝老酒吗?”
要不是嘴里、身上弥漫的酒气,宿醉醒来后的头疼,简直以为在白水河乱石坡遭遇的一切是场幻梦。
和煦的阳光毫不吝啬的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刚冒出毛茸茸嫩绿的枝头啁啾的鸟鸣一声接着一声,就连墙角数丛迎春花也开的灿烂热烈,娇黄亮堂,这些无不提醒着眼前一切是再真实不过的存在。
起身从摆在炕头的炕桌上端起一杯冷茶,咕嘟咕嘟一气儿牛饮。
连喝三杯浓茶过后,昏沉沉的脑袋总算慢慢清明起来。
他试着回想不久前的经历,似乎三人喝醉之后,白常又一次从嘴里吐出一个寸许的少女,说是他的丫鬟,并让丫鬟服侍三个醉鬼。
至于后来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如何回到家中的,毫无印象,完全喝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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