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低下头沉默了会,忽然声音震颤的低声诉说:
“那年我十六岁,赵系二十岁,我不嫌他家贫嫁给了他,成亲的钱还是他好兄弟越秦凑的。
成亲后我才知晓,赵系家贫不是没有道理的,整天游手好闲,不干实事,还喜好打抱不平,仗义疏财,又有谁知道自己的家都揭不开锅了。
但我没有气馁,找亲戚借钱开了家米铺”
赵氏忽然抬头盯着李哥。
“我自认不输于任何男子,即使赵系总是拿钱去挥霍,我还是将米铺开的有声有色,你们可知赵系拿去接济他的好兄弟有多少银两?足可以在王城中买一套庭院了”
说到此处,赵氏开始激动起来。
“当真可笑,赵系在和他兄弟吃饭时,可有人知道,他们所用的银两都是出自一个妇人之手?赵系一点力都没出,还得了个仗义疏财的美名,为什么?原因只有一个,因为我是个女人”
赵氏站起来,眼含泪水,声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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