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暮沉,暮倾酒来来回回地看着桌上的那些信。大多是文绉绉的话再加些诗词,一些是原主的笔迹。一些则是回信,信上都没有落款。
可见两人的书信往来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暮倾酒思索了一下。大概明白了,他们是用平安银庄作为了收信的地点,大家都把信放在里面,到点去取就行了。
可是她现在连上面的内容都看不懂,怎么才能知道另一边的人是谁呢?
想着她又拿起那个手抄书,内容也看过了。就是一个年代无法考据的游记,翻来覆去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总不能说原主就是在侯府待的无聊了,找了个笔友吧?
暮倾酒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只觉得太阳穴一涨一涨的跳的疼。
每每这种时候,她总会想起以前自己烦躁的时候,也总有个小姐妹和自己在一起。
无论大家过的多难,总会在一起说说话,就是两个受伤的小兽互相依偎在一起互舔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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