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毕,李白便即将自己的蜀锦丝披扯下,扔给了一旁的凤息颜。
凤息颜接过丝披,草草裹住身子后,便即沉声道:“今晨,我如往日般去书院传习,回到书院后,我便想着先回房换身教习的衣袍,再去前院传教。
可回房后,却发现桌上有一封书信,信皮上却未署名,我本想问问秀儿,可这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打开看过,我便...我便忍不住随着信中所书追了出去。”
说着,凤息颜便从怀中取出了一封已是揉得有些褶皱的书信递于李白,随即便于一旁坐下,大口大口地饮起桌上的茶水来。
李白草草看过后,却是一拍桌案喝到:“荒唐,信上所言,分明是要诱你出湖,你这都看不出来,就这么追着去了?”
正自饮水的凤息颜被李白拍桌一惊,顿时呛得连连咳嗽,半晌,方才抹着嘴委屈道:“师父,那信上所说,可是我爹爹啊!我已寻他这么多年了,仍是毫无音讯,这突然得到他的消息,我又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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