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让让,请让让……”
列车员推着餐车在满是烟味和汗臭味的闷热车厢里艰难地挪动着脚步,不敢扭头去看那些大老爷们翘的比天还高的二郎腿。偶尔有些人的行李箱还总是换放在走道上挡路,或许他们准备摆出一个赛道来玩转椅竞速赛……
列车员无奈的侧过身子,把那些撑的鼓鼓囊囊的箱子踢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逃离现场,以免那些散落在床铺上的衬衣或者袜子上散发着的强烈气息污染餐车上的小块煎肉排和卡西米尔硬干酪。
这一趟至少有一半得是炎国人……而且是生活质量不高的那种。米莉尔无奈的想。
她叹了口气,带上车厢之间的铁门。
“晚上好,女士。”一个欢快的声音突然唱歌似的在她耳边响起,吓得她差点把干酪拍在男人头上。
什么人啊?
她后退半步,抬起头仔细打量起这个高大的男人,他穿正装,右手拎着个大号的棕色旅行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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