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颁旨钦差,第二天詹闶就去布政使司衙门办理手续。郭资也很利索,马上就安排人联系滦州,争取在年前能把矿区都划出来,免得被什么人耍了小心思。
事情办妥,又把便宜岳父梁再发喊来家里。胖子近来表现还算不错,他儿子在燕山学馆的成绩也很好,之前闹着要当官的裂缝也弥补起来一些,詹闶琢磨着可以再给他点奖赏了。
梁再发一进门还没顾得上喝口茶,就开始释放自己的兴奋:“哎呀,贤婿呀,你那个刺角瓜真是好啊,可惜每天供量太少了。我恨不得把你送去的那几个都拿来卖,咬着牙才舍得给侃儿和你岳母吃了。”
“先喝口水”,詹闶端起茶碗来示意一下,又道:“这话就不对了,应该先说岳母啊,侃儿再是男孩,也不能放在母亲的前面,这种思想可要不得。”
接触这么久,梁胖子对詹闶的性格可以说很了解了,知道他有个什么“男女平等”的说法。
应声道:“恍惚了,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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