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铃声吱哇乱叫地响起,重重地敲着丁澄的脑壳。
眯了眯眼,伸出手摸索闹铃,却不小心一个懒腰打翻在脸上,闹铃声音更加震耳欲聋,倒让困意散去了大半。
“嘶——”丁澄咧了咧嘴,看了一眼冒着莹莹绿光的表盘,六点三十分。
啊······头好痛。
昨天晚上的灯红酒绿好像还在颅内闪烁回响。揉了揉太阳穴,稍微直起来身子,望见对面衣柜上试衣镜里映射出的自己,丁澄突然有点恍惚。
才发现那是自己,吓得丁澄惊叫一声。
外套还随意地搭在脖子上,齐肩的栗棕色头发地散乱在耳后,两条亚麻金色的挂耳染以一种奇怪的趋势嚣张地在两侧伸开,口红已经花成一团,在嘴角延伸开,眼泡还有些肿胀,耳环掉落了一只,一边的肩带耸落在外面······
这模样怎么看都像是······?!?
下意识掀开脖子上的外套往身上看过去,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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