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夫子教出来的学生们都是有大学问的!十五年前的萧...”
听着店小二喋喋不休的吹嘘着崔夫子的弟子,宁权抬了抬手,打断了店小二的话,询问道:“那这位崔夫子有没有...什么神异之举,比如说家宅平安、经常消失之类的?”
听到宁权这么问,店小二人都傻了,寻思了一阵后,张口道:“客官您说笑了,崔夫子科举失意之后便一直在乡学教书,从未有过间断,至于家宅平安之说倒也算是吧。”
宁权悄无声息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吊铜钱:“小二兄再想想?”
看到这吊铜钱,店小二眼睛都直了,死死地开始回忆起崔夫子了起来。
店小二今年不过二十出头,也没什么阅历,思来想去也没个结果,但又不愿意放弃即将到手的赏钱,冥思苦想之下,忽然灵光一现,似乎想到了孩童时家里长辈闲谈时讲过的趣闻。
“客官,我曾经听我家长辈说,崔夫子在年轻的时候曾救济了一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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