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融融,给浑身晒得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再加上春风和煦,让人心旷神怡,这不冷不热的,直叫人情不自禁发出呻吟,窗外有一棵大树,已经抽出树叶儿的枝桠上,两只鸟儿叽叽喳喳,唱颂着这大好春光。
正是个春困的好时节。
屋子里阿丢脑袋一点一点上下不定,眼神迷离。
不仅阿丢如此,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房屋都充斥着一股懒洋洋的安详气息。
只不过这份安详随着一阵急促的“咚咚”声戛然而止,真是大煞风景。
阿丢不情不愿地睁开眼,顺着声音瞅向那发出如此巨大噪音、打扰这份安详、糟蹋这份春光的人,腹诽着此人没有半点眼力见,实在是十恶不赦,可恶至极。
只见那人四五十岁的样子,面白无须,不知喜怒,只是气势逼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我很厉害的气息。他站在一处小高台上,双眼扫视着下方,眼神凌厉,不怒自威,一看就是久居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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