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老夫希望你作为会稽的新太守能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努力自省,成为一个称职的太守。”王朗虽尊我成为新太守,但是还是对我有点要求的。要求即需求。我点点头,是该学习了,一直在山野里耕种,不知军机要义,如果真干起仗来,要处于优势地位是比较困难的。
王朗要求我没有太守的架子,就在这里的某书院读书。既然是长我年岁的人,我也不便多反抗,唐太宗不也一直遵循魏征的合理意见而经营出了贞观之治嘛。我任王朗继续作为会稽太守,自己则先去进修了。项起挺忠心的,还对此表示了不满,我直接对他说,“你也一起来吧!”
就这样,我又开始上学了。看起来无论古今,学习总是必须的一件事,我和项起进的书院,还有点来头,是颍川书院的分院。第一节课就是历史课,由于我在这里还是个近视眼,而项起说自己想睡觉,就坐在后面了,我只好一个人独自往前坐。最后落定坐在第二排。这个学院里不拘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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