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茯苓听得极是认真,面上神情反复变幻,听完细细斟酌了一阵,然后冲着萧籽术微微颔首,道:“你所言确有道理,果然是个顶聪明的丫头。好,今夜且休息养神,明天一早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我可事先警告你,莫要耍把戏,否则......”
说完,以手为刀做了个割喉的动作来恐吓萧籽术。
萧籽术被骇得缩了缩脖子,讷讷地道:“不、不会的。你放心,我很乖。”
聂茯苓冷哼道:“最好如此。”
萧籽术默了默,又轻声问道:“对了,你为什么要刺杀我义父?你们之间有何仇何怨?”
这个问题在她肚子里闷得快发霉了,此刻才忽然记起来。联想起之前聂茯苓对于姜鼎鸿的异常反应,她已深知,今夜的刺杀行动绝非偶然,而是蓄谋已久!
“哼!姜鼎鸿这个狗官,人人得而诛之!想杀他的,又何止我聂茯苓一人!”
一提及姜鼎鸿,聂茯苓情绪激昂,不能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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