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徒弟记,记不住便再说再记,师徒两人如此这般反复,到得酉时,司轻月方才能将这数百句心法口诀倒背如流,不出半点差错。
李白待听得司轻月完整无误的默得数遍后,方才算毕,随即解下腰间酒葫芦饮了一口,揶揄道:“你小子,记性怎这般差劲,区区数百句口诀,愣是记了两个多时辰。”
司轻月此时也是累得够呛,一把夺过李白的酒葫芦,咕咕地灌了几口,一抹嘴说道:“师父,我记性本就不好,练得一门武学,最难的便数记这心法口诀了,若论起运气之道,招式之学,那我可是天赋异禀,您可别抱怨弟子了。”
李白闻言,哭笑不得,笑着拍了拍司轻月的脑袋说道:“行了,别哼哼了,你二师姐应该快送晚饭来了,收好你的剑,咱们先下去歇会吧,待用过晚饭,我再教你如何运气修习。”
司轻月“噢”了一声算是回应,随即便抱起剑匣,随着李白下得一楼厅堂之中。
两人于等候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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