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汤若望觉得之前错怪了我,不知如何补偿,再加上他的“空心汤团”未曾兑现。
在某晚课业后,他留下我:
一是告知怀仁近况逐步恢复,康复空闲时间正在安心梳理汇总疫情情况让我放心。
二是他已物色新的修女人选等待合适时机顶替与我。
第三,他既知抗疫上奏表功非我所愿,且眼下我该做的就是低调低调再低调,但就他本人而言真心诚意询问我在宫内可有需求,或许他能做些什么帮助“实验”。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如此说来我在清宫时日不多,真正能做的和可收集的材料有限。
西方经历了黑暗中世纪后,进入大航海时代,同时已经开启科技革命,牛顿已经出生(1643年1月4日),而从中国眼下而言,清军入关,社会依旧不稳,国人根本不知“科技”为何物,明末的那些典籍档案是否在战乱中流失,都有怎样的记录,我一无所知.......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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