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兆望向那一片死水，平静的水面，就像艺儿那温柔的脸庞。赵兆想起了艺儿，心中便顿觉不是滋味。为什么自己帮她去除了胎记，她却就这样消失了？

赵兆想到这，心中的不甘难以言说。可是他的无奈，却又是那样明显，这一切，都归于实力不如人，能有什么办法？李慕何就是那么嚣张，就是那么张狂，谁又能将她怎么样？在这个世界里，实力是你说话的唯一凭借。

这时，赵兆的眼神决绝了许多，他的眸子里，满是坚定的光芒。“师父，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已经决定了，这一次，即使死，我也不会后悔。我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但愿这个世界，把我忘了吧！”

血欲明白，自己的弟子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虽然听上去平静，但他的内心，却是炽热的血在滚烫。

“好，徒儿，师父相信你！”

小树叶沙沙地响，风吹过像是他们之间的盟约，这小凉亭里的宁静，仿佛就是永远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