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缘不慌不忙地念了声法号,接着微微笑道:“温大家所说的无忧,老讷的确没有听说过,不过老讷在几天前却听沈施主在寺里弹过这首曲子,曲名并不叫《无忧》,而叫《不染》。”
“不染?”寥寥两个字,带来的意境却是并不相同,若是说刚刚还以为琴意中带着一丝无忧无虑的感觉,倒不如用不染来形容,或许更恰当些。
温暖哪里听过什么无忧与不染,所有的话都是自己胡诌罢了,本想就这么糊弄过去,可是看众人的脸色,明显更偏向沈昱一些。
忍不住哼道:“此曲明明就是春秋时的古曲,落到你手却变成了不染,真是贻笑大方。”
不等沈昱开口,一直冷眼旁观的曲幽却是看不下去了,淡淡道:“温大家说此曲乃春秋时期的古谱所载,那不妨把古谱拿来让我们一观,此事不就了然?”
“都说是古谱,老夫又怎么随时都带在身上?”温暖摇了摇头,看向曲幽的目光也不像先前那般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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