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枫一样,钱谦益此时也正独坐在书房中握着劲笔挥毫,脚边的火盆噼啪作响,窗外的寒风正自凌冽。
虽是数九寒天的时候,但钱谦益的额头上却微微渗出了点点汗水。他右手写字,左袖一扬,擦去了额上汗珠。但就这么一晃,笔下的这个字便有几笔写得歪了。
“嗯……”他从鼻孔中呼出了这惋惜的气流声,一边摇头一边将这宣纸揉了,扔到了桌边。
“牧斋。”一声轻盈地呼唤从门外传来,似是泉水叮咚的声音,听来沁人心脾。
柳如是轻轻推开房门,盈盈走来。她带着笑容,边走边说:“牧斋,我一猜你就在这儿。”
她余光一瞥,发现了钱谦益扔在地上的纸团,便俯身将之捡了起来。展开来一瞧,柳如是不禁喜上眉梢,念道:“有怅寒潮,无情残照,正是萧萧南浦。更吹起,霜条孤影,还记得,旧时飞絮。”
钱谦益抬头瞧了她一眼,笑着说:“不错,正是河东君的佳作。我要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