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茫茫的一片,青木剑从腰间脱落,躲在雪地里冒着淡淡的光,仿佛包裹它的绷带并不存在。
江七临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柄剑了,有的东西就是这样,你百般逃避和脱离它,想要离开被掌控的不适感,但心里却总是觉得它还在。
青木剑,真的还在,落在了茫茫的雪地上,冰蚕绷带的白似雪。
青木剑,也真的还在,落在了江七临的心里,浸满了的红似血。
如果说每个人都会犯错,会失误,会闯祸,那么都应该得到宽恕吗?
强盗、奸人、囚犯能心安理得接受的事情,江七临不行,这也是他的病,还是无药可医的病,或者说他自己是自己的医生。
但他没治好自己,就像朴胜寒一样,千关万难都能走过去,却说服不了自己。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最好的形容。
白色的衣袍间,挂着一块朴实无华的木牌,或者可以说是有点简陋,上面的‘临’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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