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池乔打车到了花旗发来的地址,他本来是打算带着花旗一起去维修中心取车的,这天寒地冻的,有辆车,哪怕是辆总爱闹脾气的病娇车,也总比没有强。
可是下车在路口看到花旗的时候,一瞬间就把这码事给忘了,挑着眉愣了半天。
花旗背着马路朝里蹲在撂荒的花坛边,不怕冷似的露出短小的棉衣下一截窄腰,腰包在发旧气球的暗红色的秋衣里,估计也就日料店里卖的烤秋刀鱼那般粗细。
他脑袋上带着个栗棕色的假发套,粘得还挺细致,不贴着鬓角那里细看应该发现不太出来,不过发型确实别致了些,像个古装电视剧里的剑客或者儒生,长发一丝不苟的束起,在脑袋顶上团成一个揪,就差根簪子,蔚池乔就能直接把这人送精神病院去。
“你这是作得什么妖呢?”蔚池乔用脚尖踢踢他的屁股。
花旗先是机警的弓着腰弹簧似的从地上蹦起来,继而看见是蔚池乔,又即刻送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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