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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我？

只知道一味的污蔑我？

凭自己的假想认定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没关系。

人本就赤裸裸的来到这世界。

转眼间也将赤裸裸地回去罢。

将这一切创作过程剥开敞开给你看又如何？

你以为你出的那命题挑战我就会心慌？

天真。

直播给你答案便是。

这是前世诗人北岛的作品「回答」。

也是黎曼对所有人的回答和态度！

杜竟一望着眼前这令人心悸的一幕。

忍不住擦了擦额头冒的虚汗。

平复了下跳的过于快的心跳。

我的黎曼大小姐诶！

你能不给我作了行么？！

是是是。

你确确实实是有实力在的。

但是好歹考虑考虑我们这些老年人的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