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那丫头啊,实在贪玩得很,不知道现在正在逗哪家公子呢?”
命理虽是自愿替嫁,但母亲说得也太过云淡风轻了吧,终究心理还是有一丝不爽,这种不爽是由内心莫名其妙散发而出的。
但命理从不会将事情想得太复杂,她以为这是母亲糊弄欧阳家的所用的障眼法。
自这一张画画好后,她将成为余家泼出去的水,即使以后再回来,恐怕也不能在多待些许时日了。
她扭头看眼前那个长相清俊的男人,心里总有一丝伤感,不知不觉,心如刀割。命理似乎在等着什么东西,似乎在等着某个人。
自己也不知道等的是什么人,但心里总有期待。
直到自己被欧阳见仁抱上花轿,命理在花轿的摇晃中隐隐睡去,终究没能等到她想等的人。
夜幕将至,蛐蛐声在外奏起。
欧阳见仁迎了一身醉意进门,身子慢慢逼近命理。
他一袭红衣,微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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