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一声轻笑,书生哂然道:“许兄且住,不如在下接着说。”
这个时代读书人身份地位天然高过农夫,而能让书生尊称一句“兄”,许某可能单纯卖鹅为生吗?
反正贾瑞在心底打出一个大大的问号,眼睛更是又一次瞟向趴在桌面之上,喝完了茶水,正满身悠然,合眼休憩的白鹅。
不知怎么的,越看越觉得毛绒绒的鹅脸上带着种惬意,那种退休老头脸上蒙着热毛巾泡温泉的惬意。
农夫听到书生的要求,哈哈一笑:“白兄请。”说完,端起茶碗猛灌一口。
贾瑞提起茶壶又去加满,对方道了谢。
“在下弱不禁风,便请许兄捎带一程,许兄仗义应了。”白姓书生赞道。
话毕,又满脸惭愧道,“唉,实在是小弟难得出门,经验寥寥。没有雇车骑马,一双脚掌走的全磨出了水泡,疼痛难忍,只好停在路边厚颜求助。”
“小弟在路边等了大半时辰,只有许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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