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均挂了电话, 想了想给江楚些打了一个国际长途。虽然两人的说辞没有什么破绽，她也很相信自己家那个木头女儿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但两人通话的音以及电话背景中的一点儿别的响让她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作为母亲，她奇妙地预到今晚女儿身上发生什么重大的事件。

“晚晚身体不舒服吗？那叫早早晚上照顾她吧。哎我早说了, 让早早带她家，小孩子喜欢逞强。”

当然, 同当母亲，也有像江楚些这样什么都觉不到的。

顾灵均犹豫片刻，问道：“楚些, 早早也十八岁了，咱们不应该考虑一下她找对象的事了？”

“啊？”江楚些完全没料到妻子突然自己谈这事，奇怪道, “谈恋爱她自己的事，我们可不兴包办婚姻这种烂习旧俗。再说十八岁小孩子呢，她现一心搞研究, 我看她对恋爱不兴趣，我们别瞎『操』心了。”

顾灵均见她完全听不懂自己的暗示，只得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