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耕夏耘,村里的人都歇得早,夜里点灯,便是败家。
月上梢头,村庄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
只有秦杳家里很亮,堂屋和卧室都点着好几盏烛灯。
她坐在门口的小石阶上泡脚,书卷平展在膝上,身侧依然放了一盏烛灯。
“汪汪——”
“汪——”
几声狗吠刺破了寂静,劲风扫过,树影摇曳。
正安静看书的秦杳突然眉头一凛,抬起头来。
下一刻,她纤细修长的脖颈就被人捏在了手心。
“别出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她的后背贴上了一个男人。
清晰的血腥味,和紊乱的呼吸,都彰示着男人的情况不妙。
秦杳没有动,没有出声,乖乖地保持着原状。
男人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当她被自己吓到了,声音缓了几分:“你别怕,我不会杀你,给我找件干净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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