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驭犹豫了好一会，才硬起头皮走到了门卫大爷那里，小声问：“大爷，请问你们这里有姓鲁的人吗？”
全世界的门卫大爷好像都差不多，城北派出所的门卫大爷喝菊花泡枸杞看报纸，这里的门卫大爷也一样，听见是找人，眼睛从报纸上瞟了上来，表情木讷地打量了沈驭好久！
沈驭被他瞧得心里发慌，勉强挤了一个微笑，重复了一遍：“姓鲁的，应该是个老头——呃，老人！”
门卫大爷随手往里面南边一幢建筑指了指，面无表情地道：“办公楼，电梯直下，负二层！”
负二层？
沈驭愣了一下，道了谢，径自走了进去！
进了办公楼等电梯的时候，旁边突然多了一个人，沈驭瞥了一眼，是一个戴鸭舌帽背有点驼的灰衣老头！
这老头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沈驭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
俩人一起进了电梯，沈驭在按键板上看了好久，只看到有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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