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哥,使不得啊!”
“让开。”
“不让!”曹六一脸慷慨,“想劈了它,先劈了我!”
“我再说一遍,让开!”
“酒哥,这种事真不能乱来。”
曹六苦口婆心说,
“这鬼头罐好比凶煞的棺材,不动它,还有机会用祭祀血食的法子送走,动了,那就是刨坟掘棺的死仇,会大祸临头的。”
“凶煞?”陈酒冷笑,“我倒要看看,是它凶还是我凶。”
“你凶,你凶。”
曹六眼珠子一溜,
“但咱活人没必要和死人一般见识不是?再说了,我这庙又破又小,镇不住煞物,若是里面这位戾性大发,伤及邻里,咱可就造了大孽了。”
“臭小子。”
陈酒终于垂下长刀,曹六见状,才重重松了口气。
陈酒黑着一张脸。
不是曹六说动了他,而是刚刚那一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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