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起,Carol都觉得丢人,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参加大学同学聚会了。可是他心内清楚,一个电话过来,他还是会坐着绿皮火车,辗转两趟公交,屁颠颠地出现在同学们面前。就算丢人现眼,还是觉得温暖。
三十几个春秋,时代大变迁,物不是人亦非。
高中三年,一个知音也没捞着。同学聚会年年办,Carol就参加过第一次,从头到尾仿佛一个透明人。一路低头吃菜,以水代酒陪着笑脸应付着欢呼。见过亮一面,算是得偿所愿,以后再未出席。甚至已有多年没接到聚会的邀请。
为何如此?窃以为初中的朋友圈太过炽热,全然驱散了高中可能产生的友谊和影响。就算与同学有所交流,也多是同一所初中升上来的。抱团太完美,融不下他者的插足。
幸与不幸的是,没有一个初中好友出现在同一座大学。又因为晕车,异地求学四年,踏出校门的次数一双手都数的清。他被困在那个群山脚下的象牙塔里。虽然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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