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油壁香车》宋·晏殊
打常铭那里出来,小英瞧着泽灵面上阴沉如水,几经犹豫也没敢开口问他。她着实想不明白,原本聊得还聊得兴致盎然,怎地就会忽地不欢而散。
一路上泽灵在脑海中不断琢磨着,常铭的话究竟有何深意。照理说,常铭在谈话中几次提及京城,理当是在暗示些与京城相关的事情。正如常铭所说,皇城根儿底下长大的总会热衷于谈论国家大事,但这些一贯是泽灵不曾参与的。
“莫非他所指的是家里?”念头方才出现,旋即便被泽灵否定掉,常铭与自家素无瓜葛,又怎会仓促间来试探自己?
“小心!”小英的尖叫声将泽灵的注意力从脑海中强行拉回现实,恍惚间的他险些闯了红灯,他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忽地一个念头又在泽灵脑海里闪过,“是了!当初正是老祖宗的要求,才将自己发配到松江来,难道是常铭与老祖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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