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凯询问李成宰:“李大人此处为何如此隐蔽?”
李成宰哈哈大笑:“曹大人有所不知,此揽云涧于旁的教坊不同,来这里的人都是达官显贵,因此比较隐蔽。”
“李大人如何断言这里都是达官显贵?”
“揽云涧的客人需由老客引荐,并且缴纳100两银子作为会费,才能拥有此牌。”李成宰从怀里掏出一块上等料子的翠玉牌,雕工精细,刻有祥云纹和一个隶书云字,背面则刻着六七字样继续说:“这100两还只是一年的花销,到时如无需要,将收回此牌。”
曹德凯突然来了兴趣,调侃道:“我看这里除了舞姬漂亮些,陈设清雅些也别无他长,何以这般贵?”
李成宰举杯敬酒,二人喝下后才缓缓开口:“曹大人莫急,稍后便知。”
曲终人散,舞姬退场,厅内响起三声清脆银铃声。乐师奏起乐曲,一名身着大食服饰的年轻男性伶人上台合着拍子起舞,接着另一名年长伶人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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