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师弟各回原位,都对白衣男子的一身傲气暗自反感,只维持着表面的和气。
白衣男子倒也规矩,上前奉了香火,拜了三躬,已算是代他师傅吊唁完毕,转身对郑贺年道:“还请节哀。”
郑贺年恭敬回了一礼。
白衣男子四下望去一眼,话锋一转,问道:“郑兄既然已经继任掌门之位,想必贵派之事,也是做的了主的。”
王德善道:“这还用问,我大师兄既然已是掌门师兄,我派事务自然都由他来做主!”
白衣男子四下寻看一眼,见堂中之人都不反驳,显然已是公认的事实。
郑贺年适时问道:“刘兄,若还有事,但说无妨。”
白衣男子望向郑贺年,道:“那就……恕在下冒昧了。实不相瞒,此次前来,除了带师吊唁之外,确实还有一事,需代家师问上一问。”
郑贺年道:“刘兄请问。”
白衣男子道“昔日,令师曾上天柱峰之巅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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