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听到外面的燕子叫的欢,窗口那儿老花猫伸着懒腰,对着燕窝不屑的偷瞄了好几眼。
总是感觉到口的肥肉飞得那么高是轻佻的,不现实,不懂得大地的怀抱的温暖。
老花猫假装眯上眼睛,从燕窝这处瞄向那处,结结巴巴的打了一个哈欠,前爪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掉头走了。
它心里觉得飞禽终归是太瘦,吃起来实在是不给力,不如地鼠肥硕,还会讨好它,送给它一些跑得慢的肉仔。
它一步一回头的看屋门,一步一回头的看燕窝,尾巴尖也翘起来的卷一下,晃一下。
屋门那,太姥端着簸箕,一只手上一个玉米棒子,互相的搅在一起。
玉米粒噼噼啪啪的掉落,声音就像雨滴和树叶说话。
太姥家西院有间房,就是在菜窖的旁边,那里面存些豆子和粮食用的。
有好些黄油油的玉米棒子,高挂梁上的,干爽诱人,不是,是诱鼠。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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