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歌连忙起身道
“国公是中夏第一大将军,又是开国公爵,怎么会如此说自己大限将至”
蓝玉笑了笑:“你尚年幼,其中很多道理,尚且不懂,如今你是陛下和豫王最信任的人,将来老夫株连九族之时,还请张公子向陛下美言两句,老夫府中那千万家财,到时候会偷偷送到张公子想要的地方”
“在下无官无职,陛下怎会因在下一时之言,就……”
“陛下会的……张公子拜托了,老夫给你跪下了”
随后蓝玉竟然在青砖上向张之歌跪下,胡惟庸也哭泣着跪下。
“二位公爷这是折煞在下了,在下如何能承受两位公爷这一跪”
张子歌看着二人诚恳的话语,哭泣的声音,竟比死了爹娘还要悲痛痛苦。
张子歌也信以为真叹道:“唉!国公,早知今日,干嘛要贪污那么多钱啊!”
他认为这是蓝玉贪欲过度,以及和严嵩等朝内结党营私,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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