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重新积蓄力量,来清洗脱落者?”
赵然把这种行为称作清洗。
“是!”
“像我这样的脱落者,很多吗?”
“不多!亿万人中才有可能有一人逃脱既定的命运。”
“能够告诉我名单吗?”
到这里的时候,358号程序卡壳了一下,过了短短一瞬间又恢复过来:“不能,名单属于机密信息,你的权限不够。”
“他们还有人活着吗?”赵然问。
“有,但有什么意义,没有人逃过程序的追缴,就算逃得过这次的追缴,又算的了什么,还有下一次,下下次……没完没了,有记录,逃过清洗次数最多的脱落者是9次。”
“你不懂,活着本身就是意义,有什么法子能够逃过清洗吗?上次我为什么能够挣脱程序的控制?”赵然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激烈的情绪波动,因为我们只是程序,不懂人类的感情,我们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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