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的身体一阵恍惚，后背一阵冰凉。狭小的楼道里，牧羊犬在进食，羊在围观。
王宇冲过去举起手里的支架，疯了般一下又一下的抨击刘芳芳的脑袋，用出全身的力气，刘芳芳不管不问，依旧专心的撕咬杜楼楼的身体。
刘芳芳的脑袋已经变形了，嘴角都被砸裂了，但还是一口一口的咬着，撕下来的碎肉顺着嘴角漏了出来，根本没有咽下去，但刘芳芳还是乐此不疲。
最终，在持久的打击下，刘芳芳的头耸拉了下去，不动了。王宇站在刘芳芳和杜楼楼的尸体旁边，喘着粗气，眉头紧皱，攥紧手里的支架，身体颤抖。
“如果我变成回忆，退出了这场生命，是否你还会错愕哭泣？心碎是无人能懂，无人诉说的碎，是想哭不能哭，想哭哭不出的碎。”
王宇咬着牙，雾气蒙上了双眼，看着杜楼楼的身影渐渐模糊了。
“这个只认识了几天的女孩，神经大条，知道自己要死了也不会把害怕表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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