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之上,一柄碧玉色巨剑和一辆神行马车正一前一后向着东北方向飞去。
顾木身受重伤无法自行御剑,只能暂由无锋驮伏,自己则闭眼打坐调息。
至于进马车,他死活不同意,说是自己一身血太脏了,也不吉利。
于是,只剩下牧长清和栗子香在马车内大眼瞪小眼。
前者一脸幽怨,后者眉眼带笑。
“哎呀,长清开心点嘛,你这样板着脸都不帅了。”
栗子香脱下鞋子抵在他胸口上蹭了蹭,抛了个媚眼,“呐,脚脚给你玩,别生气了~”
牧长清不说话,手却摸了上去,片刻后一把将她拽过来搂住,轻咬狐耳:“不许再这样了!得亏不是在妖多的场面,不然我当场社死。”
“唔……”
小白狐一声嘤咛,却未阻止,白了他一眼,羞臊道,“什么是社死呀?”
“社会性死亡,就是人活着,但是丢脸丢到恨不能钻进地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