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觉得白拿沈昱一只烧鸡有些过意不去,讲完课后,文夫子又一次来到沈昱面前,随手翻了翻他用炭笔记的笔记,看着上面犹如鬼画符一般的字迹,脸上再次露出轻蔑的笑容:“这便是你记的笔记?能否告诉我你这里面都记了什么?”
“先生今天讲的是四书中《中庸》一篇,‘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子曰:“父母其顺矣乎!”’。”
咦?
文夫子听过却是一愣,沈昱重复的居然跟自己讲的一字不差,可是从他的笔记上看,自己却找不到一句书中的文字,这又是何故?
“你以前学过这段?”文夫子还是不相信,沈昱真的能按这篇奇怪的文字把这段话记下来。
沈昱点了点头:“以前在书院的时候,先生曾经讲过一回。”
“怪不得。”文夫子只以为是沈昱以前学过,所以才背得如此熟悉,有心考究一下他的功课,便继续问道:“那你跟我讲讲,刚刚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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