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城,王宫之内。
宽大的朝议堂上,今日站得是满满当当。五天一次的朝议,今天恰逢单五日,依公历举行。
“父王,儿臣有事禀告。”朝议之事稍定,一旁站立的太子赵偃见此,连忙出声道。
“哦?何事?”赵王丹挑了挑眉,似是在疑惑往日朝议之上谦听少言的太子,今日怎会如此突兀地发声。
“父王容禀,近日邯郸城中治安混乱。都城之中,竟然有人行刺王族宗室之女,这无疑是防卫的松懈!”赵偃愤而发声,却是将先前赵诗雨遇刺的事情搬上了台面。
“原来是此事!你是觉得都城卫赵将军束管不力吗?”赵王丹一听是这事,顿时点了点头,疑惑地问道。
“末将无能,愿凭王上、太子处罚!”负责都城守卫的赵葱,听到这儿连忙下跪,身子抖得像筛糠,脸上大滴汗珠滚落,不多时便浸湿了地面。
赵偃斜眼看了此人一眼,见其这般怕事,眼中闪过一丝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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