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碗主恭恭敬敬地给身边的酒碗满上了酒,抬起脸,环视了一下麻九几人,脸上浮现了一抹忧伤。
“姜盆主是我的救命恩人,”朱碗主声音低沉,“当年,我跑单帮乞讨,一天,喝多了酒,倒在了路旁的大雪壳子里,那天,风雪很大,如果不是姜盆主把我背了回来,我肯定没命了。”
“我也一样!”老猫接茬说道,“也是一个冬天,我冻坏了双脚,都不能走路了,是木碗会收留了我,是姜大哥每天用辣椒水给我洗脚,还弄了一些药物,才使我没有留下残疾。”
“说那些干啥?当年我杀了一个风族的败类,叫败类官府追的无处藏身,还不是木碗会不怕连累收留了我,这就是姜大哥的大仁大义。”老穆也很动情。
老哥三很默契地撞了一下酒碗,干了。
麻九不住地点头,也端起酒碗,喝个底朝天。
又一碗酒水泼到了地上,酒香扑鼻。
朱碗主抬起黝黑的大脸,伸出筷子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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